一篇写人记事的文章

发布于2022-03-22 20:32:05

一篇关于写爸爸,妈妈,老师,的文章

2个回答
admin
网友回答2022-03-22
父爱如禅 那一天的情景,在我困倦、懈怠的时候,在寂寞的午夜,如电影中的慢镜头,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1991年秋天,大学新生报到的日子。清晨4点钟,父亲轻轻叫醒我说他要走了。我懵懂着爬起身,别的新生都在甜美地酣睡着,此刻他们心里该是怎样一个美好而幸福的梦想啊!而我由于心脏病,学校坚持必须经过医院专家组的严格体检方能接收。前途未卜,世路茫茫,一种被整个世界抛弃了的感觉包围着我,心里是一片荒芜与凄苦。待了许久,我说,你不能等我体检后再回去吗?话里带着哭腔。父亲抽出支烟,却怎么也点不着。我说你拿倒了,父亲苦笑,重新点燃,狠狠吸了两口。我突然发现地下一堆烟头,才知道半夜冻醒时那闪闪灭灭的烟头不是梦境,父亲大概一夜未睡吧!   沉默。同学们一片鼾声。   “你知道的,我工作忙。”父亲拿烟的手有些颤抖,一脸的愧疚,“我没有7天时间陪你等专家组的。”   又沉默了好久,烟烧到了尽头,父亲却浑然不觉。我说你走吧,我送送你。   父亲在前,我在后,谁也不说话,下楼梯的时候,明亮灯光下父亲头上的白发赫然刺痛了我的眼睛。一夜之间,父亲苍老了许多。   白天热闹的城市此时一片冷清,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只有我们父子俩。一些不知名的虫子躲在角落里哀怨地怪叫着。   到了十字路口,父亲突然站住,回过头仔细看了我一眼,努力地一笑,又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头:“没什么事的,你回去吧!”然后转过身走了。   我大脑里一片茫然,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一步步离去,努力地捕捉着昏黄路灯下父亲的身影。我希望父亲再回一下头,再看看不曾离开他半步、他最喜爱的儿子。却只看见父亲的脚步有些犹豫,有些踉跄,甚至有一霎那,父亲停了一下,然而倔强的父亲始终再没转过身。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发现父亲早已在我的视线里消失,转身回去的一瞬间,泪水突然夺眶而出。   7日后体检顺利通过,我兴奋地打电话告诉父亲,父亲却淡淡地说:“那是一定的。”   只是后来母亲凄然地告诉我,在等待体检的那些日子里,平日雷厉风行、干练的父亲一下子变得婆婆妈妈起来,半夜里会突然惊醒大叫着我的乳名,吃饭时会猛然问母亲我在那个城市里是否水土不服,每天坐在电视机前目不转睛地看我所在城市的天气预报……听着听着,我的泪又出来了……   这些事父亲没有提起过,我也从没主动问及过。我明白,人世间的痛苦与劫难,有些是不能用语言交流的,即便是父子之间。父爱如禅,不便问,不便说,只能悟。
admin
网友回答2022-03-22
外公去世距现在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了,他的黑黝黝的圆脸上总是带着和蔼亲切的笑容,即使在生气的时候,发脾气的时候,也似乎是笑着的,给人一种老年人特有的慈祥之感。所以我想他的音容笑貌和他的许多事一定还留在包括我在内的许多孩子的记忆里。 外公的手最巧,会编很多的东西,编得也很快,我觉得在这儿只能用“三下五去二“来形容那种手法的快捷。常见的筐,圆的、方的、长的、大的、小的、高的、低的,一晌就能编好几个。更别说用高粱秆扎个蛐蛐笼、灯笼,用麦秆结个蚂蚱、蜻蜓,用荆条做个笊篱、耙子什么的,每一样东西都让我们这些孩子惊叹与渴望,更别说对编制手法的羡慕之情了。所以爷爷的屁股后便总是跟着一大群孩子们,耳边也总不能清静。现在想想怎么能清静下来呢?一会是你要一个蛐蛐笼,一会儿他又要个小灯笼,我又想要一个更有趣的……要是我早就烦了,可爷爷的脾气硬是那么好,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白天干农活,夜里他坐在灯下熬到深夜也会尽量满足我们的需要。我记忆更深的是当看到我们玩得那样开心的样子爷爷脸上、眼睛里流露出的尽是幸福与欣慰,我现在想起来,打心眼里感动极了。 外公扎笤帚和刷子的手艺也是远近闻名的,尽管我们那儿家家户户的老人们都会扎,但每逢年呀、节呀,总有人托人捎信或亲自上门讨要笤帚、刷子的,外公的手总是编呀编,缚呀缚,总也闲不下来,有时过年人们把外公自家留用的都一抢而光,日子久了奶奶总有些不悦,可外公总是笑着说,“不妨不妨,我在扎一把呗!”“拿走就拿走呗,我再绑一个啦。”一边说还一边做着动作,惹得外婆又笑了。 外公被村上的人称做老好人,这一点也不假。谁家有红白喜事少不了外公;东邻西舍之间闹了矛盾,必定要找外公去调停;谁家有个困难,找他的人更在多数。在我心里仿佛没有外公解决不了的事。 外公很爱笑,笑得狠爽朗,那音容笑貌让我至今已起来仍然记忆犹新,仿佛刚刚看过听过一样的顺耳亲切。 大人和小孩回忆亲人有相同之处,但绝对不一样。有一种浓浓的怀念和情思贯穿于内心深处,只有自己能够读懂,并且那种记忆会如同陈年佳酿,时间愈久,馨香愈加浓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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