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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齐氏夫妇被军事法庭处死后，咱们的报刊详细报道过有关的材料。我得出的印象是齐氏罪该万死。十几年过去，这个印象仍极深刻；但是，已无法找到当年的这些剪报了。应我的要求，一位年轻朋友从网上给我下载了几份材料。其中罗列齐氏的罪行之一是“在国外银行存款超过10亿美元”。作家代表团另外一位成员沈苇的《罗马尼亚日记》谈到，“他生前的一千套西装正在布加勒斯特的商场里低价拍卖”，不知这些是否属实。文章倒是提到“罗马尼亚全国到处都有他的专用别墅”，这使我记起当年在报上看到的一篇关于这些别墅如何豪华奢侈的报道。其中一个细节是，所用的器皿，包括别墅中的暖气片，都是金的、银的或包金包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