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学语文课本的一篇文章

发布于2022-01-13 18:33:32

小学语文课本里,描述一个红军的手像钳子或耙子,在地上随便一扒拉就能找到好些柴火来,名字里好像有个“秉”字,课文名字是?原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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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网友回答2022-01-13
叫《陈秉正的手》 陈秉正的手 有一次休息时候,陈秉正叫王新春上去吸烟。陈秉正是用火镰子打火的。王新春说:“烧一堆柴火,吸着多痛快!”一个新参加学习的中学生听说,忙帮他们在就近捡柴,却找不到什么,只捡了两段二寸长的干树枝。王新春笑了笑说:“不用找!你陈家爷爷有柴!”那个学生看了看,没看到什么柴。陈秉正也说“有柴”,不慌不忙放下火镰子,连看也不看,用两只手在身边左右的土里抓了一阵,不知道是些什么树皮皮禾根根抓了两大把;王新春擦着火柴点着,陈秉正又抓了两把盖在上面。那个学生看了说:“这个办法倒不错!”说着他也去抓。陈秉正说:“慢慢慢!你可不要抓!”可是拦得慢了点儿,那个学生的中指已被什么东西刺破了,马上缩回手去。王新春说:“你这孩子!你是什么手?他是什么手?他的手跟铁耙一样,什么棘针蒺藜都刺不破它!” 那个学生一边揉着中指,一边看陈秉正的手。只见那两只手确实跟一般人的手不同:手掌好像四方的,指头粗而短,而且每个指头都伸不直,里外都是茧皮,圆圆的指头肚儿都像半个蚕茧上安了个指甲,整个看来真像用树枝做成的小耙子。那个学生看了这一双手并不欣赏,而且有点儿鄙视,好像说,“那怎么算‘手’呢?” 那个学生的神情,两位老人都看出来了。陈秉正没理他,只是自豪地笑了一下,就拿起旱烟袋来凑着柴火吸烟了。王新春点着了烟,却教训起那个青年来。他说:“小伙子!你不要看不起那两只手!咱们现在种的这教练场,都是他老哥和大队长他们父子俩一攫头一攫头刨开,一条堰一条堰垒起来的。没有那两只手,这里还不是一片荒坡吗?” 那个学生听了虽然有点儿后悔,可是还自我解嘲地说:“怨不得我们学习得慢,原来是没有那样的两只手!” 陈秉正一本正经地教训他说:“是叫你们学成我这手,不是叫你们长成我这手!不是开山,我这手也长不成这样。不过上辈人把山都开了,以后又要机械化了,你们的手用不着再长成这样了!”
admin
网友回答2022-01-13
大仓老师 我在普通小学六年级毕了业,没能上中学,就务农了。这六年中有五位老师教过我,大仓老师是其中的一位。 那是20多年前的事情了。二年级期末,我的学习成绩很不好,学生手册上除了音乐、图画、体操和操行是乙以外,剩下的都是丙。班主任把爸爸叫去,逼着要我留级;经爸爸苦苦哀求,才让我上了三年级。开学那天,黄雀在空中叫,山上田野里的桃花含苞欲放,我的心激动得要跳出胸膛。开学典礼上,校长向我们介绍了新来的老师。大仓老师穿着一身制服,留着平头。只见他一下子跳上领操台,开始讲话罚浮窜簧诃毫撮桐郸昆。“我就是刚才介绍的大仓。名字叫大仓,可家里既没有大仓库,也没有小仓库,只有一间小板棚似的草房。家里很穷,是吃大麦饭长大的。不久前刚从学校毕业,今年22岁,请大家和我交朋友。”简短的致词完了,他一鞠躬,轻快地跳下来。学生中马上响起一片啧啧的赞叹声。我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开场白,大家惊讶地互相看着,暗地里开始喜欢这位年轻的老师。何况校长还补充说,这位新老师要做我们三年级的班主任。大仓老师的课开始了。我下定决心,今年要好好学习。但是从放学回家,一直到晚上,我都要背着小妹妹,有时还要领着大妹妹,哄她们玩。晚上,还要在昏暗的油灯下糊纸口袋。家里是没法子温习功课的,只好在教室里拼命。我给自己规定:向前看,不溜号,用心听。 过了一个多星期,语文课上我们学《我的一家》这一课。老师问:“你们知道的单词中,哪些是用来称呼自己的呢?”同学们有的摇头,有的低头去想,一会儿便争先恐后地举起了手。“老师!”“老师!”“老师!”大仓老师指名叫同学回答。“自己”、“我”、“鄙人”、“余”、“吾辈”、“咱”,老师把这一个个词写到黑板上。我也举起了手,却没有被叫到,心里很不是滋味。教室又静下来,没有人再举手了。“没有其他的了吗?”大仓老师又环视了一下教室。我突然把右手高高地举起来:“还有,老师!”我的心紧张得怦怦直跳,50名同学的眼光一下子落到我身上。老师静静地叫我的名字:“市太。”我一鼓劲站了起来,清楚地大声回答:“俺”。我刚坐下,教室里就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在这讽刺般的笑声中,我头一次感到自己竟这么傻。然而说出去的话是收不回来的,我脸上发热,低着头坐在那里。突然有人站起来表示异议:“老师,川本老师说过,‘俺’是下等人讲的,不能用。”我一看,原来是山本医生的第二个儿子山本春美。山本医生是我们村里最有钱的人。春美在一、二年级的时候都是班长,可是到了三年级,连个副班长也没当上。这大约是大仓老师没有偏向的缘故,至少我们同学间是这样评论的。春美再不能借着班长的职权,挑剔我们队站得不齐,用穿着鞋的脚踩我们的光脚板(全校只有春美一个人穿鞋)了。就凭这一点,大家别提有多高兴了。大仓老师根本没理会春美,他若无其事地在黑板上添上一个格外大的“俺”字。春美又一次站起来,脸色发青。他撅着薄薄的嘴唇说:“老师,不是说不可以用‘俺’这个词吗?”听那语气,似乎是要强迫大仓老师接受他的意见。大仓老师盯着春美的脸,沉默了一会儿,答道:“现在不是在讨论可不可以用这个词。”他的声音不高,但是很有力,说罢便紧绷起了嘴唇。教室里一片寂静,连一声咳嗽都没有。刚才还嘲笑我的同学,现在好像都站在我这一边了。 大仓老师的课是那么有趣,又不拘谨,连我这样生来就讨厌上学的人也开始感觉到上学的乐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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