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一个开场白名字叫孑然 这个开场白的歌曲叫什么

发布于2022-01-13 01: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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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回答2022-01-13
12月4日深夜,省会太平洋广场地下酒吧。几个健硕的黑衣男人卖力地拨弄着乐器,齐刷刷地甩着自己的长发,“把头发甩起来!”,主唱声嘶力竭地召唤过后,台下卷起一阵沸腾的声浪。这是石家庄一次演出,一次地下摇滚乐队的集体演出。 队伍是由一支叫“玩偶收割机”的乐队招呼起来的,容纳了包括可食用的尸体解剖、机械化碳、橡皮泥、RED FIVE、羽翼、牛奶地铁以及来自邯郸的“逆耳”在内的8支乐队。乐队的名字在我们这些普通人听来陌生而玄妙,但在圈子里却都是响当当的,慕名而来的粉丝们将能容纳500人左右的酒吧挤得水泄不通。 没有通常所见的主持人,没有例行公事的开场白,乐队按照已经排好的序列依次登台,自报家门,这种不囿于形式的安排拉近了观众与乐队的距离。 无所谓演出的开始、发展与高潮,因为这八支乐队各有特色,新金属黑金属、朋克、哥特、说唱风格迥异,每一支都是独特的、唯一的。 出乎意料的是,每支乐队都拥有为数不少的粉丝。当自己喜爱的乐队登台时,他们会集体涌到台前,跟着主唱呐喊,伴随着节奏扭动身体,或者很多人用身体的碰撞来宣泄自己的情绪。演出结后他们会自动撤离,为下一支乐队的粉丝让出最好的位置,其忠诚度和组织的有序度丝毫不亚于传说中的超女粉丝团。 原以为,这些粉丝中多是那些长发、穿孔、奇装异服的另类年轻人,可是你如果自信观察,会发现其中不乏戴眼镜,梳着齐耳短发乖乖女。 演出在热烈的气愤中持续了整整4个小时,可是疯狂的人群似乎没有意识到时间的存在。 走出酒吧,街头寒风刺骨,可我的心中热血沸腾。因为我深深地被乐队和观众的情绪所感染。对理想的向往,对生活的批判以及对爱情的向往是这些乐队所要表达的情绪。 我忽然明白了他们为什么在被外人视为颓废另类的境况下,依然前仆后继。因为他们依然沉醉于长发飘逸的唐朝乐队用重金属的鼓点吟咏的对历史的缅怀,黑豹在生活里探求的理想的价值,书写的爱情的失落……在他们心中,理想与爱情才是摇滚的真谛。 摇滚就是孕育*理想的温床,很庆幸在生活的这座城市,一直有人喜欢唱,也一直有人喜欢听,一直“相看两不厌”,也许这就是一段不平凡。 ◆两本杂志与“摇滚重镇” 地下音乐,总是因其“地下”的特质,给人一种暧昧的神秘感,成为先锋、前卫的代名词。而我们生活的这座城市,总带着中庸的气质与稀薄的文化氛围。除了崔健90年代初的演唱会,记忆中基本空白。因此,乍将地下音乐与石家庄扯上关系,而且封其为“摇滚重镇”,无疑出乎包括我在内许多人意料。 北京作为中国第一摇滚重镇勿庸置疑,而以王磊为代表的音乐公社奠定了广州南方摇滚重镇的地位,另外就是还有走出了郑钧、张楚等一批优秀摇滚歌手的西安以及四川的成都、东北的沈阳。这些城市地下音乐发展的态势似乎远远好过石家庄。 北京远郊的地利优势,乐队数量在全国还算圈全可点,者都是不能忽略的因素,但真正的渊源是两本摇滚杂志的成长??有“中国摇滚第一刊”之称的《通俗歌曲》和畅销全国的《我爱摇滚乐》,这两本杂志都诞生于石家庄。 创刊于1987年的《通俗歌曲》本是家喻户晓的流行歌曲读物,徐沛东等知名词曲作者都曾是该刊的编委。1990年代末期,中国摇滚界形式大好,通俗歌曲改变定位,开始关注纯粹的摇滚乐。它以对国内外的摇滚乐的及时报道和专业解读而闻名,已成为唱片业以及青少年亚文化的风标性杂志。“见证了国内摇滚乐的发展,传播了国际国内的摇滚信息,发掘了不少有潜力的乐队,这就是改版以来我们杂志对中国摇滚作出的一点贡献吧。”杂志社社长曹贤邦先生如是说。 如果把《通俗歌曲》看作平民化读物,那么《我爱摇滚乐》的目标人群很明确,就是“地下”。行文独特,内容新颖,一本每月带CD出版的有声刊物,其中总会发布几首国内最新的单曲,大量的信息给广大爱摇人士提供了方针路线的参考。被很多人称为“摇滚志青的启蒙读物”。 由于这两本风靡全国的杂志,使人们提起摇滚,就会想到石家庄。 而实际上,我们和真正的摇滚重镇还相差甚远,乐队和观众缺少交流,技术和意识的单重或双重欠缺,乐队的混乱,更让人担忧的是,“地下”这个词正在被误解,地下音乐正在成为一个小圈子里的自娱自乐和一些人用来招摇的幌子……路漫漫而修远,要成为真正的摇滚重镇还需要更多人的为之付出。 ◆石家庄摇滚编年史 1985年11月,表现了中国摇滚蒙昧期时期的状态的,崔健的《浪子归》出版,至今整整20年。在这20年中,石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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